哪会将自己的女儿心思四处宣扬,祖秀容八成只将自己的心思向极为疼爱自己的父亲说了!”
袁文弼俯身将脸探到吴三桂耳边,用极低的声音说:“秀容她整天舞枪弄棒,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样子,你还愿意娶她吗?”
闻言,吴三桂面色更为难看了几分,低声呢喃:“还不是我娘强逼着我的……”
见到低声耳语的二人,周遭仆从们纷纷远离。
见状,袁文弼轻笑一声,低声说:“我与秀容她有些私情,你可知道吗?”
话音刚落,吴三桂身子一晃,眉头紧锁,用极低的声音说道:“你敢坏秀容的名节?我们吴家和祖家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唉,你真的是天真,你说你娘为何逼你娶自己的表妹?不过是想让吴家绑在祖家的身上,到时若有不测,你们两家一同完蛋!”
“我们两家若是出事儿,也是因为你爹袁督师被定谋反之罪,才会被牵连!”
“我袁文弼既然能从诏狱里出来,还被封为东江游击将军,奉旨整顿东江军务,你说家父的谋反之罪还会存在吗?”
闻言,吴三桂皱眉沉思不语。
袁文弼老神在在的轻声说:“三桂,你可要想好了!相信凭我的手段,三年东江军必入我的囊中。”
良久后,吴三桂长叹一声,“唉,既然袁兄你与秀容妹子两情相悦,我也不好在横生枝节!只是我已经带着聘礼前来,若是带回只怕………”
袁文弼笑着摆了摆手。
“我既然脱了罪,正想向祖叔叔提亲,这些聘礼就当贤弟借给我的怎么样?日后,为兄定会加倍奉还!”
闻言,吴三桂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一声,拱手向袁文弼行礼,说道:“小弟愿成全袁兄,只是你们袁家要承我的情!”
“那是自然!日后我有一口肉吃,贤弟就走一口汤喝!”
吴三桂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,而后转身上马,说道:“将聘礼放下,我吴三桂今日没有来过宁远!”
说着,双腿一夹马腹,带着仆从们扔下七八车礼品,扬长而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