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!秀容,谁让你来这里的!”祖大寿看着冲进议事厅的少女,高声道。\5·4^看/书? /最-新/章·节¨更¢新+快`
袁文弼见到那身材高挑,英气勃勃的少女,愣当场。
“爹,我听说文弼大哥脱罪回宁远了!我就过来看看他!我什么心思爹你是知道的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吴家这几天就要来人下聘礼了!”
“我不管,既然文弼大哥活着,我便不会嫁给吴三桂那个二世祖!”
祖秀容干净冷冽的声音,将袁文弼的思绪拉回。
“这位跟这具身体青梅竹马的美貌少女,竟是吴三桂的正妻吗?吴三桂,哥哥我要截胡了,对不住了!”袁文弼心中暗道。
“秀容,我要去东江镇,此行多有危险……”
“我不怕!我祖秀容可不是娇滴的弱女子。我大哥祖泽润的武艺已然不如我了,兵法韬略我更是远胜于他!”
袁文弼看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、自信满满的少女,不由得有些恍惚,这是明朝吗?还有如此大胆、勇敢的女子吗?
祖大寿面色却是难看极了,猛地起身,高声说:“给我回去!你一个女儿家,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。都十八岁了,连个提亲的都没有,要不是你娘逼迫你舅舅,三桂会同意娶你吗?”
“若是文弼大哥不在,我将就一下,从了你们,与那吴三桂成婚也就罢了!
如今文弼大哥就在我眼前,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,我祖秀容非袁文弼不嫁!”祖秀容声音冰冷决绝。,E~Z/小/说`网+ `更~新*最`全*
袁文弼一脸震撼,“卧槽,这丫头也太刚了!敢爱敢恨,我这个现代人都敬佩万分!”
祖大寿被自己女儿气的,跌坐回座位,用手指向祖秀容,“你……你……竟能说出此等疯言疯语……也不怕外人笑话!”
一旁的何可纲闻言,是进退两难,不知该说这什么,现在我成了多余的外人了。
正在此时,祖家的管家,急切的来到议事厅门外,高声说道:“老爷,锦州守备将军之子吴三桂,带着聘礼到了府外。”
祖大寿闻言,眉头紧锁,问道:“是吴三桂亲自过来的吗?”
管家快步奔进议事厅,咽了口唾沫,说道:“是吴少将军亲自带着聘礼来的!”
祖大寿闻言有些头大如斗,极为为难的连连叹气。
“祖叔叔,既然秀容对小侄一往情深,我也不会辜负于她,待到家父脱罪之时,我们袁家定会风风光光的登门求亲!”
祖秀容听袁文弼如此说,俏脸微红,有些羞怯的低头不语。
“贤侄,眼下该当如何是好。?2`8_l\u`._n`e′t¢你知道的我祖家与吴家乃是姻亲,我便是三桂的舅舅,我夫人定下这门亲事……唉……”
祖大寿说着将双目闭上,靠在椅背上,叹了口气。
“无妨!小侄去处理此事!”
说着,袁文弼转身便往厅外走去。
“舅舅也是的,竟让我等了这么久,还说什么有贵客。”
一个衣着华贵,样貌英武不凡的少年,他在祖大寿高大的府门前,来回踱步,正是如今锦州守备将军吴襄的长子,吴三桂!
一个中仆从满面含笑跟在他身后,轻声说:“少爷,稍安勿躁!大人他有要事在身……”
“我姑母怎么也不见我?”
祖府的仆从苦笑一声,说道:“小的已经派人通禀了……”
正在此时,袁文弼大步流星走出祖府,笑意盈盈的来到吴三桂身前。
吴三桂目光落在袁文弼身上,顿时惊愕莫名,“你……你……不是被陛下下狱,不日就要开刀问斩了吗?”
袁文弼向着吴三桂微微拱手,笑道:“三桂,你我兄弟二人数月未见,你竟盼着为兄死吗?”
袁文弼比吴三桂年长一岁,他们是关宁军中年轻一代最为出色的二人,只是吴三桂时常仗着家中势力欺男霸女,导致他风评不太好。
吴三桂深知眼前这个男人,虽与他齐名,但袁文弼可是真刀真枪跟女真鞑子杀出来的威名,自己见了他不免有些气短。
吴三桂尴尬一笑,“袁兄,小弟没有那般想法。”
“听说你来此,是为了向秀容下聘礼的……”
“呃,父母之命,小弟也是无奈的。”
“三桂呀!你知不知道我与秀容的关系?”
吴三桂闻言一愣,面色难看起来,“小弟怎会知道?”
袁文弼暗自思忖,“也对,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虽然敢爱敢恨,但在这个礼法极严的年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