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眉头微皱。
这年轻人的模样,很像他的一位旧友,具体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哈哈,好,小子,就凭你这句话,今天无论你能钓多少鱼,我都照单全收!
按市场价计算!”
罗小青一听顿时眼睛发亮,要是靠钓鱼能多挣些钱,这个冬天就不会发愁了。
看着朵朵和果果单薄的棉衣,他干劲十足。
他又一次将灵泉水浸湿鱼钩,然后甩了出去。
旁边有人忍不住劝道:“小伙子,你第一次没用鱼饵就钓到鱼,那是运气。
这次肯定不行!”
罗小青说:“既然我能第一次靠运气,就一定能让第二次也成,我对自己有信心!”
那位买鱼的老大爷赞许地望着罗小青,这小子眼神坚定,坚持自我,后辈中难得的好苗子。
“上钩了!”
“不对,这不是鱼!是甲鱼!”
“乖乖,这至少有二十斤重的野生甲鱼吧?”
罗小青也没想到,自己的灵泉水竟然连甲鱼都能钓上来。
“老爷子,这个甲鱼您要不要?不要的话我就放生了!”
“要要要!”
老大爷盯着那只甲鱼的眼神就像看着珍宝,两眼发光。
在逆天悟性的加持下,罗小青的钓鱼技艺愈发纯熟。
没过多久,他就钓起了几十斤各种大小的鱼。
“老爷子,这些小鱼留着给我自己吃就行,剩下的我都卖给您,您看看值多少钱!”
“鲤鱼和草鱼,市价是两毛五分一斤。”
那重量超过一百斤,就给年轻人算作一百一十斤,总共是二十七块五毛钱。
至于那条甲鱼,一口价四十块怎么样?
这个价格相当合理,罗小青立刻同意:“行啊,大叔,我帮您送回去吧!”
“不用了,一会儿有人来接我!”
老大爷摆摆手,把鱼放到旁边,没多久,一个男人推着一辆自行车过来。
罗小青眼神微微一动,这个时代能够骑自行车的人家可不多。
罗小青把剩下的鱼整理好,还有一些小杂鱼,朵朵和果果也不舍得扔,全都装进桶里。
等四周无人时,朵朵和果果才激动地抱住罗小青的大腿:
“哥,咱们是不是不用挨饿了?”
罗小青心里明白,这三年来,他偶尔靠打猎贴补家用,但家里大部分的钱,都被他用来买房子,后来又因生病花了不少。
秦淮茹大病一场,白玲也重病缠身。
罗慧珍为了罗小青几乎耗尽了积蓄,别人家的孩子过年过节还能吃点肉,可对朵朵和果果来说,能吃顿饱饭都是奢侈。
他蹲下来,认真地替朵朵和果果整理好凌乱的衣服:
“哥带你们去买粮食,晚上咱们炖鱼,吃顿饱饭好吗?”
“好!”
“有鱼吃了!”
“果果终于可以吃得饱饱的啦!”
看到朵朵和果果欢呼雀跃的样子,罗小青感觉浑身舒畅。
从前,他没有唤醒前世的记忆,一心只为秦淮茹和白玲操劳,把自己累得不成样子。
真是愚蠢!
四合院的邻居们不是巴望着他早死,好独吞罗家财产吗?
他偏要让罗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。
今天单靠钓鱼就挣了六十七块五,还剩两条三五斤的草鱼。
那些小杂鱼,就够一家人吃上一顿了。
只是光吃鱼不行,还得去买些粮食。
罗小青带着朵朵和果果先去了供销社,买了面粉、大米,还有不少调味料和日用品。
出了供销社,朵朵与果果每人手里拎着一包爆米花。
刚踏进四合院,便瞧见三大爷正戴着黑框眼镜,四处张望。
见罗小青手里拿着东西,他惊讶地问:"小青,你的病好了?"
罗小青眼神平静:"嗯。
"
阎埠贵脸色阴沉,他对罗小青家的房子觊觎已久,一直盼着她早些去世,如今却扑了个空。
"哟,你这是去钓鱼了?这鱼不小呢,小青,早就听说你打猎很在行。
没想到你钓鱼也这么厉害。
这鱼得好好处理,要是内脏破了,鱼肉就全苦了。
不如这样,把鱼放这儿,让三大妈帮你弄,她可是个行家!"
阎埠贵说着就要拿过罗小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