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龙凤宝鉴拿在手中端详,直到最后掉下去的一瞬间,他猛然将龙凤宝鉴扔了上来。他深知,张冲灵不能丢失这面铜镜,因为只有这面铜镜才能换回张冲灵的那些朋友。
张冲灵一手紧紧抓住五行宝剑,另一只手恰好接住了那枚铜镜。在这一瞬,他的心开始在滴血,仿佛能感受到兄弟们跌落深渊时的绝望与无助。
萧飞浪和白如意在掉下去的那一刻,还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什么,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甘,可张冲灵已经听不见了,他的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/衫-巴\看^书/蛧_ ~已·发\布!醉·鑫?璋,踕\
!然而,他却知道他们绝不会怪他,也绝不会后悔,这份信任如同一股暖流,在他心中流淌。
五行宝剑没有停下来,而是载着张冲灵飞向了镶在洞壁上的那面明镜。
一阵流光溢彩过后,光芒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,宝剑徐徐降落,张冲灵双脚着地,宝剑自行入鞘。
明镜中别有洞天!有绿树,那树叶翠绿得宛如翡翠,却一动不动,仿佛被时间定格;有红花,花瓣娇艳似火,却连一点香味也没有,徒有其表;有蓝天,蓝得如同深邃的宝石,却只是个没有变化的蓝色穹顶罢了;有池塘,池水清澈如镜,却无一丝涟漪,只是一潭死水而已;灰蒙蒙一片,亭台轩榭,小桥流水,有形无质,毫无生气,仿佛一幅褪色的画卷。
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?张冲灵心中疑惑不已。池塘中间是一座小楼,小楼上居然有灯光,那灯光昏黄而微弱,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孤独。
一座小巧的木桥从岸边直通小楼跟前,桥身斑驳,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张冲灵走过小木桥,来到小楼前。他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,每走一步,楼梯就发出轻微的“咯吱咯吱”的响声,想必年久失修,即将腐朽,仿佛随时都会坍塌。
小楼门虚掩着,张冲灵叩门,无人应答,四周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。他迟疑片刻,缓缓推门进入。
小楼中到处飘荡着白纱,本来无风,白纱却诡异地飘动着,如同幽灵的裙摆。
白纱尽头会是什么?谁又是这小楼的主人?张冲灵心中疑问连连,每一个问号都如同沉重的石头,压在他的心头。
忽然,一阵女人的笑声此起彼伏,从这银铃一般的笑声可以听出来这些女人一定都很年轻,都很漂亮。
然而,在这千年的古墓里,一群年轻漂亮的女人却笑得这么爽朗,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,那就是“诡异”。
白纱尽头,一张大床。大床上姿态各异的躺着七八个女人,貌美如花的女人,女人们穿的都很少,而且少的可怜,春光乍隐乍现,彼此逗乐,极尽妍态。
这一幕让张冲灵的瞳孔瞬间放大,心中的疑惑和忧虑愈发浓烈。
古墓中虽说阴冷无比,丝丝寒气仿佛从地底深处渗出,张冲灵却不认为她们七八个人挤在一块是为了取暖,因为她们看起来是那般开心,笑容灿烂得似乎根本就不觉得这周遭的寒冷有何影响。
张冲灵只看了一眼,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欲走,一个极其甜美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悠悠响起:“小道士,这么多漂亮的女孩子,你一个都不喜欢吗?”
张冲灵没有回头,而是淡淡地道:“如果你的好朋友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话,相信你也一定不会有心情去看女人的。”
那个声音再次传来:“如果你的朋友并没有死,而且还活的很开心,那么你是不是就愿意过来了呢?”
张冲灵停下脚步,猛然回头,目光如炬道:“他们现在在哪里?”
白沙飘荡,如层层迷雾,美女们在其中若隐若现,如梦如幻。
那个甜美的声音道:“现在我绝对不会告诉你,因为我的这些姐妹们看上了你,你若不能让她们开心,那你一定见不到你的朋友们的!”
甜美的声音继续道:“这个交易似乎对你来讲一点也不吃亏,你只有稳赚不赔。”
这个交易的确很诱人,若是其他男人,或许早已经脱光衣服奋不顾身地投入美女的怀抱中了。可张冲灵却一点儿也不心动,至少他一步也没有向前走。
甜美的声音催促道:“怎么?你还在犹豫吗?难道你不想尽快见到你的朋友们吗?他们现在很开心,不过若是我们不开心了,他们一会儿也就会不开心了,因为死人是没有情感的。”
张冲灵突然加快脚步向那张大床奔走过去,他行走带起的劲风使得白纱剧烈飞舞起来,仿佛狂乱的幽灵在挣扎。
甜美的声音道:“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