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山给段子衡发了一大段信息,然后也下了车。¨第,一/墈¨书*蛧- !芜~错~内·容?
曾嘉庆那边早已经跟杜平通完了电话,看秦山跟肖振东正在车里谈正事,他也就没有上车打扰。
看到秦山下车,曾嘉庆扔掉手里的烟头,在地上碾了碾,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都这个时间了,杜平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吗?”
秦山随口问道。
这个时候,如果在办公楼里的话,基本上可以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。
曾嘉庆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,就是问我一下,下午一直在等我,怎么没过去找他呢?我跟他说,跟秦书记出来办事,还没回单位呢!”
“呵,他的态度很不好吧?”
秦山问道。
曾嘉庆点了点头:“是,杜书记问我,曾嘉庆,你是不是眼里只有秦山?别不长眼睛似的,一条道走到黑!然后就挂了电话。”
秦山冷笑道:“你不用搭理他,如果这家伙找事,看我整不死他!你就放心,在建元,不,在整个江南省,我都罩着你。”
“是,秦书记,怎么站队,我心里肯定有数。”
曾嘉庆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咱们上楼吧!”
秦山不再多说,打开微信,瞟了一眼段子衡给他回的信息,招呼曾嘉庆上楼。
很快,乘坐电梯上楼,来到门外。-n^i?a′o^s/h^u_w/.¢c_o/m¢
秦山咣咣咣敲了几下门。
房间中,听到敲门声,段子衡对山猫一挥手:“去看看是什么人?”
山猫走到门前,隔着门问了一声。
“谁啊?”
“秦山!”
秦山直接报名。
“哦,秦书记!”
山猫回头看了一眼段子衡说道。
“还不快开门?”
段子衡说了一声,快步迎向了门口。
此时的房间中,除了段子衡和山猫之外,就只有野驴了。
再就是始终戴着头套的梅老三。
房门打开,秦山带着曾嘉庆进了房间。
“秦哥,你怎么来了?”
段子衡热情地迎上来询问。
同时吩咐山猫:“快,给秦书记和曾主任拿水。”
秦山道:“不用忙,我是来看看梅老三的,这个戴头套的就是吧?”
秦山像从来没有进过这个房间似地问完,便三步并做两步地来到梅老三跟前,伸手把他的头套扯了下来。/搜,嗖`小`税+徃? ?首^发/
被头套套了许久,梅老三乍见光明,就在他眯着眼睛看向秦山的时候,秦山愤怒的耳光已经抽了上去。
“你特么谁啊?你怎么打人?”
梅老三被秦山这一耳光抽得脑袋嗡嗡的,顿时火爆脾气上来了,就要站起来还手。
只是他身体使劲一晃,站起来时,不但把椅子给带了起来,而且脚下也寸步难行,动弹不得。
原来他的双手不但被手铐反铐在背后,并且被另一副手铐固定在了椅子上,同时,他的双脚也被鞋带紧紧绑在了一起。
要想移动,就只能像兔子那样一蹦一蹦的。
就在这个时候,山猫和野驴同时按住梅老三的肩膀,硬生生地把他重新按回椅子上坐下。
而秦山反手又是一耳光抽了过去。
这一下,梅老三的嘴角可就出了血。
秦山没少用力气,腮帮子被牙齿给磕破了。
两次被抽耳光,梅老三反而不再挣扎,只是圆睁二目瞪着秦山,一副七个不服,八个不忿的模样。
“秦哥,冷静一些,下手轻点,别打坏了!”
段子衡递给秦山一根烟,劝解了两句。
旁边的曾嘉庆还是第一次看到秦山发飙,心中所受的震撼可想而知。
直到今天,他才见识到这位秦山书记的另一面。
秦山在他心中的印象发生了极大的改观,不怒而威,看着吓人。
而秦山,却是把段子衡的烟一推,情绪激动地说道:“子衡,你让我冷静一些,我能冷静得了吗?我前妻的父亲就是他动手杀的!”
“梅老三杀的?你确定?”
段子衡惊讶地问道。
“能确定,不然的话,就是弄个破车撞我那一下,我能这么大火气?”
秦山咬牙说着,又抽了梅老三一个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