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捋了捋睡乱的头发，姜雀清醒了些，她抬起头，问道，“我睡着了，身体监视设备没有波动吗？”

不应该啊，平时她一天要晕个好几次呢，一天五六次都是正常的，没道理今天一次也没有。

“有的。”

他猜的没错，姜雀的波动是由精神力引起的，她的精神力时有时无，监视器出现波动的时候，全身上下只有精神力出现了不同，其他的都没有其他的变化。

卡米尔脱去实验服，走到沙发边上，蹲下来，视线和姜雀齐平。

“你的眩晕，应该和精神力有关系。”

姜雀眼睛瞪大，一副雷劈了的表情，她伸手，指了指自己，“我？精神力？”

她不是无性别者吗？

这能对吗？

“嗯，监控设备在你睡着的时候，监控到了，是精神力在变化，但你睡着了，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否觉得眩晕，但很大概率是这个原因。”

“可我不是无性别者吗？我第二次觉醒都过了。”

这件事卡弥尔也不太清楚，低头思考了一番，“不清楚原因，但极有可能是因为你精神力不稳定的原因，才会导致第二次觉醒没有精神力。”

说完，卡弥尔顿了顿，问道，“你第一次觉醒还记得吗？当时的精神力检测结果是怎么样的？”

咽了咽口水，姜雀摇头，“我不记得。”

姜雀不是原本的姜雀，她什么都记不得，什么都不知道。

卡米尔很疑惑，怎么会有人不记得自己的觉醒，觉醒这件事在兽人的人生履历中就两次，这样重大且有意义的事情，怎么会有人不记得？

但他只是疑惑，却没怎么放在心上，想了想，说道，“第二次觉醒是最高法庭给你做的，可以问莫里森要觉醒过程的文件和资料，第一次的话，可以去问问雌性保护协会，雌性的觉醒大概率他们那里都有留档。”

看着卡弥尔脸上的疑惑，姜雀有些心虚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，生硬的转开话题。

“那我现在有了精神力，是不是就算是雌性了？”

姜雀还记得自己租的那个房子，因为自己无性别的身份，房租都比别人贵了30%，如果自己真能成为一个雌性，那能不能让中介把她多付的星币还给她？

毕竟她全身上下只有几千星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