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里人没我爹允许都不能进!他到底想干什么?”
一声沉重的门开合声骤然打破僵持,几个黑衣壮汉如鬼魅般现身,将山本一木反剪双臂押了出去。
男人挣扎间皮鞋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声响,转眼便消失在回廊拐角。
苏俊喉头微动,快步凑到疤脸叔身侧压低声音:“叔,这是......”
疤脸叔脸上纵横的疤痕微微抽搐,警惕地扫了眼四周,吐出一个字:“审。”沙哑的嗓音里裹着经年累月的肃杀。
莫雨薇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,长舒一口气喃喃道:
“谢天谢地......爹这次总算没犯倔。”
话音未落,书房雕花门“吱呀”再度洞开,莫老邪阴沉着脸跨出门槛,灰白眉毛拧成铁疙瘩,对着暗处一挥手:
“这间房加双倍岗哨,苍蝇都不许放进来!”
尾音未落,廊下阴影里齐刷刷闪出四五个持枪护卫。
莫雨薇见杨秀琨脸色煞白、身子仍在微微发抖,连忙握住她冰凉的手,轻声安抚:“秀琨姐,先别慌。人暂时没事,等会儿我让苏俊再去劝劝父亲,让他人放了。”
说着轻轻拍了拍杨秀琨的手背,又解下披肩披在她肩头,“走我们先回房喝口热茶缓一缓,剩下的交给我了。”
苏俊神色急切,立刻应声:“我这就去岳父那儿说道说道!”
“贤婿来得正好。”
莫老邪猛地转身,浑浊的眼底翻涌着复杂情绪,枯瘦的手指重重叩击桌面,震得茶盏的瓷片哗啦作响,
“我这边局都没布完,那东洋小子倒先送上门了——胃口倒不小,就是忒心急了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