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面前,看着她,又不说话,把她吓了一大跳。
“找个地方,我们谈谈。”裴尧年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。
阮烟霏下意识地生出防备的心理:“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?”
“你不是在找那两个人吗?”
裴尧年满带暗示地说。
阮烟霏还在犹豫,裴尧年已经开了个包厢:“我不会等你太久。”
阮烟霏权衡了一会儿,跟人说了声,去了裴尧年的包厢。
“跟萧尘光离婚,我用我的手段让阮明威的私生子去捐骨髓……”
裴尧年又搬出早前跟萧尘光交易那套说辞来诱惑阮烟霏。
阮烟霏不知道裴尧年哪来的那么大的自信:“你怎么确定孙沛帆的骨髓一定能跟阮夕垣的配型成功?”
“很简单,我早就知道了阮明威在外面有私生子,阮夕垣确诊白血病后,我就已经把孙沛帆弄去做了配型,以备不时之需,结果非常成功。”
裴尧年随时都是一副傲然的语气。
阮烟霏短暂地思索:“我大可不必为此离婚。我就不给阮夕垣捐骨髓,别人又能奈我何!”
“话是这样说,可惜你不是我。
如果是我,我是能做到千夫所指我也不在乎,但你不认同,你是女人,你顶不住压力的。
当所有人都指责你不捐骨髓错了,你会陷入自我怀疑,你也会被所有人孤立。
最后,你会选择对他们妥协。
甚至,哪怕你最后捐了骨髓,还会被人骂。
你扛不住压力,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了事。”
裴尧年语气笃定地。
阮烟霏想到,萧尘光的妈妈就不理解她的行为,其他人,可能大多都不理解,看网上的评论就知道。
“我没那么脆弱!而且,就算所有人都不支持我,萧尘光也还会肯定我是对的!”
阮烟霏与其说在反驳裴尧年,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