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裴长风再问呢,颜德霖紧接着便道出了答案:“那女人,是凌游的妹妹,叫凌昀。-4·0¨0!t+x_t?.*c~o¢m,”
“凌游的妹妹?”裴长风凝眉惊讶道。想了想,裴长风突然想到了,自已当初调查过凌游,也知道凌游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,是河东某医院的医生,可这个妹妹,在他的调查结果里,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,所以始终被裴长风所忽略。但现在听到颜德霖这么一说,裴长风却觉得,这次自已那个混蛋儿子,真是捅了马蜂窝了。本来凌游现在就一门心思的针对自已,自已也在玉羊湾事件上和凌游的关系闹的很僵,上次,裴志雍惹到夏宗孚的头上,就是凌游从中斡旋的,如今,自已这个小儿子,竟然又一次惹到了凌游的头上,恐怕还真是不好处理了。颜德霖见裴长风也不说话了,于是便说道:“长风啊,这事啊说起来,也算是你们自家的事,毕竟这凌游,放在以前,还得叫你一声姑父的,而且你家志颂,和他可是打断骨头都连着筋的表兄弟,你自家的事,我一个外人,就不好干预了。”裴长风听着颜德霖这作壁上观一般的冷嘲热讽,也没有了和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,他知道,现在颜德霖恨不得看自已的笑话呢,又怎么可能会帮自已,他只后悔自已没有好好调查清楚,就贸然的给颜德霖打去了电话,现在反倒让自已丢尽了脸面。“颜省,叨扰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裴长风几乎是咬着牙说的。说罢,裴长风就挂断了电话。而在颜德霖的那边,就见颜德霖刚刚挂了电话,坐在他面前的一个青年,便给颜德霖递上了一杯茶:“裴长风还真是自信啊,都这个节骨眼上了,还这么稳坐泰山呢。”颜德霖接过茶杯淡淡一笑:“要想让人灭亡,必先叫人疯狂,在云海商界,裴长风借着他老子裴鸿和他前岳父楚老的蒙阴,只手遮天了这么多年,早就疯狂了,也早就没有了居安思危的念头,现在,走下坡路,是必然的,是情理之中的。”说罢,颜德霖又抬头看了一眼青年,随即说道:“不过,言冰啊,你这手祸水东引,也是玩的很高啊。”颜德霖对面坐着的青年,正是邵言冰。就听他呵呵笑了两声,然后说道:“切莫敢当,颜叔叔您抬举我了。”颜德霖随即想了想之后,却是问道:“这事办的,滴水不漏吗?”邵言冰听后摇摇头:“破绽重重。”“哦?”颜德霖不解的看向邵言冰。而邵言冰见状却解释道:“云海啊,没有不透风的墙,压根谈不上所谓的滴水不漏,我之所以故意漏出破绽,就是想让一些躲在背后作壁上观的人知道,海容集团已经风雨飘摇了,宣济的出现,就是海容覆灭的开始。”颜德霖闻言却是紧紧盯着邵言冰:“你比你父亲,胆子要大,这步棋,太险了。” 邵言冰喝了口茶:“高风险,面临着高回报,以前云海帮水下的大人物,只能把宝押在海容的身上,可我现在就是要让他们知道,海容撑不住云海的局面了,宣济,才是他们接下来帮扶的对象。”说罢,邵言冰放下茶杯笑道:“海容啊,已经烂透了,现在在云海人的心里,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把海容打倒,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,我相信,就算是宋景学,也很难不对这种送上门的功劳说不吧。”颜德霖见到邵言冰那充满自信的样子,心头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觉得,眼前的年轻人太狂了,这不算是坏事,可也绝对算不得是好事。可奈何,上面就有人觉得,宣济是个接替海容的好选项,所以这才暗示自已,尽可能的帮助邵言冰。而颜德霖想了想之后,却是出言相劝道:“言冰啊,颜叔叔送你一句话,叫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眼看他起高楼,眼看他楼塌了,今天的海容,未必就不是明天的宣济,我知道你这个年纪,如今担起了宣济的重担,又得到了上面的赏识,难免意气风发,可有些时候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邵言冰听了颜德霖的话,却是打心眼里排斥和抗拒,他觉得,有些时候,一些事之所以止步不前,就是因为像颜德霖这类人太保守导致的。他觉得,干大事的人,最重要的就是魄力,他的父亲邵健鸿就缺少一些魄力,所以,邵言冰在出国之前,就已经在着手架空自已的父亲,直到自已回国之后,便彻底架空了父亲,把宣济牢牢握在了自已的手里。对于这一件事的成功,邵言冰更加认可自已逻辑,他看不惯父亲这一辈人对于事件过分的稳中求胜。可面对颜德霖,邵言冰却又不好得罪,于是便似笑非笑的点头道:“颜叔叔的话,言冰记在心里了。”颜德霖从邵言冰的脸色上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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