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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马的门前堆着一团杂物,门扭上落了一层灰,不像是最近有人进来住过。陈琛还是上去狠狠砸了砸门,徒劳无功地喊着“老马”!
老太太在后头说:“没骗你吧,家里真没人。就是没卖房子他也不敢回来啦,那些债主动不动就过来,又是泼油漆又是倒大粪,有一次还带着刀呢。最苦的是我们,喊警察过来也没用,又搬不走。”
陈琛又砸了几下,这才不甘心又不得已地走开,对那老妪说:“他把房子卖了,那您知道他住哪儿去了吗?”
老太太直摇头:“不知道不知道,要知道早告诉那些人捉他去了!小伙子,他欠你钱啊?”
陈琛: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
老太太一阵苦笑:“要不回来咯,小伙子,看你是个老实人,老实人的钱最好骗啊。怎么可以把钱借给赌棍呢,赌棍可是最不讲信义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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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琛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“火车头”。
一路上走着想着,为什么“火车头”生意这么好,老马要急着出手?
为什么谁也不给,一开始就说要把店转给他这个新来的?
为什么他说歇两天,考虑考虑,他就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地催过来?
为什么之前说好的价格,到了最后要确定的时候,他又坐地涨价?
还不就是知道他这次回来,手里有两个钱,还不就是知道他想要放手一搏,无论如何都想要把店盘下来,还不就是抓住了他的弱点,还不就是……
人对一件事的渴求越甚,越容易忽略那背后的不合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