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也不管后头叽叽喳喳的胭脂,
今日真是不利,竟然碰上了一个不明所以的人,上官锦只觉得本身脸发烧,躲在被窝里再也不想出去,
而孤夜风则在诧异中回过头,唉,毕竟她不是她,他们今生毕竟无缘吧,只是熟悉的感觉依然让人面红耳赤,他还是在痛定思痛了三日后去了念慈庵,
桃花有意随流水,流水无意随落花,姻缘树上挂着的红条格外耀眼,也刺痛了他的心,未央,这辈子我可曾错过你,
他宁死不喝那碗孟婆汤,只为了在來世求的一段姻缘,前世的遗言历历在目,她曾含笑说着本身会等他,可到头來你又在哪里,
十六岁的你,是否门庭若市,嫁娶之人踏破门槛,为何我还是那么不舍呢,
他的手在红线上划过,不经意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脸,不那是一张带着面纱的脸,
上官锦,会是她吗,他无力去想,无力去斟酌,如今的他是个富家公子,而她呢,可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庶女,
“啊,”一声娇呼让两个人愣住,孤夜风看着眼前的女子,不由脱口而出,“上官小姐,”
女子点点头,正是从那日后朝思暮想,夜不成寐的上官锦,“沒想到公子也在啊,”
她好尴尬,本以为念慈庵之行已经无人识破,却还是在姻缘树下遇到了他,看着他一脸错愕,本身的失态貌似有点明显,不外她好想不能控制本身,仿佛从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起,她便被他深深吸引,
“沒想到上官小姐也在,”孤夜风的眸里笑意更深,看着上官锦耳朵红透,脸渐渐地低下去,“小姐也是來求姻缘,”
“不,不是,”缓过神來的上官锦脸更红了,“我來只不外想要确认一件事情,”
“什么事,”隐约感觉上官锦所说的事情与本身有关,孤夜风不禁抓住了上官锦的皓腕,
“公子,你弄疼我了,”上官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声音低不成闻,“只是想确认下,你认不认识华彦航,”
“你说什么,”孤夜风拽紧了上官锦的手腕,激动溢于言表,“你是在找华彦航,
“
猛然地疼痛让上官锦不知所措,“是,你知道他在哪里吗,”
“你找他何事,”孤夜风忍住内心的激动,放开了上官锦,
虽然上官锦不能确认此人就是华彦航,可毕竟还是将内心的话说出來,“我想问他,你可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等着你,她说,她会等着他共赴黄泉碧落,她说她会陪他一起死,她说若有來生,她还是会嫁给他,做他的妻,华彦航,你可知道,有个叫夜未央的女子,一直在等着你,”
姻缘树下,女子哭的撕心裂肺,渐渐地将心中所思,心中所想都一吐为快,她不敢相信她说出了这些后他还会无动于衷地走掉,
“未央,我都知道,”來不及看到他焦急的眼,她已经被他拥入怀中,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,“对不起,”
迟來了十六年的对不起让上官锦险些崩溃,杨柳岸,晓风残月,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美景虚设,为什么心不再空荡,为什么她不再颤抖,原來,这份迟來了十六年的爱填满了她生命的全部,她忘不了每一次躲在被窝里歇斯底里的哭泣,忘不了一个人的面容,
他,竟然还在,他一直都在,华彦航,你可知我找了你有多久,你可知我爱的有多么狼狈,
孤夜风道:“未央,我一直都记得,我知道你会等我,我知道我的爱情不会在这辈子终结,我一直想成为一个富家公子然后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进门,你不再为妾,而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,未央,我们一起执手看天下如何,不管未來有多么坎坷,我都希望牵着你的手一起走,一起看,”
“好,”她淡淡地回应着,却倾注了这辈子的感情,她昂首看着他的眼,终于忍不住吻了下去,
“未央,我们要一直在一起,”他含情脉脉看着本身的妻,
她笑道:“好,生生世世都不分开,”
☆、199 9一世欢
这里是五岁的叶木槿小伴侣冒着生命危险发出來的一段求救信号,
大家好,我是叶木槿,是如今的枭月王朝的太子殿下,关于我名字的由來我不想多说,因为那是我的娘亲随意说出來的名字,当时我的父皇抱着我,笑嘻嘻地问:“娘子,我们的孩子叫什么,”
娘亲想了半天,道:“貌似有一种花卉生长力特别旺盛,怎么样都不会死的,唔,就叫木槿吧,”
如此,像野草一般的名字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