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花醒言已经不重要甚至……
季淑不敢再想下去,她先前本来已经叫chūn晓去请暮归过来,准备问个究竟,看暮归知道不知道内情,可当chūn晓迈步出门的那刻,季淑却又改变主意,——只因她想到这一则。
素来是个直来直往,嘴利心快的性子,此刻竟也有些畏首畏尾,裹足不前。若说季淑能有软肋,这最不能碰触的软肋便是花醒言,她认为的、失而复得的爹爹了。
身子还有些隐隐发烧,加上心乱如麻,季淑也没有胃口,晚饭就只勉qiáng喝了两口白粥。
近来上官直一步也未曾踏过此处,上一回他qiáng要季淑,被季淑一顿毒打”,扬言说再不踏入,隔日却又来到,如今他一个字都未曾说过不来,却真个做到了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