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直想着就摇了摇头,说道:不管如何,以后不许你跟这些下仆谈笑。”季淑道:你的占有欲倒是挺qiáng的。”
上官直皱了皱眉,道:占有欲?”
季淑说道:为什么你的词汇量这么贫乏,让我解释给你……大概就像是小狗撒尿,会圈出自己的地盘来一样。”
上官直怒道:小狗?你说我是犬只?”
季淑思忖笑道:那……原先还不太像的,发怒起来就特别像,这幅二二的表情,很像哈士奇。”
上官直道:何谓哈士奇!”
季淑说道: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,等我有空画给你看就知道了。”
上官直努着嘴,很是不快。却仍陪着季淑。季淑瞧着他戳在旁边,很打眼,就说道:你只管在我跟前晃什么?有空不是该去陪陪你的倩姨娘么?啧啧,昨日哭的那梨花带雨的,真是我见尤怜。”
上官直面露警惕之色,问道:你又想做什么?”
季淑说道:我要弄瓶硫酸,毁了她的花容月貌。”
上官直虽不知硫酸是何物,后半句却听得分明,顿时站住脚,怒道:你敢!你这心如蛇蝎之人!”
季淑嗤之以鼻,此刻信步迈步过了月门,竟见眼前别有天地,这院子里曲曲折折栽种了不少花果之树,右手边上竟还架了很大一方葡萄架,旁边竖着秋千。
季淑目瞪口呆,半晌赞道:可惜可惜,如果入了夏,葡萄长出来,旁边的花树开了繁花儿,那才叫美呢,配上这个秋千架,真是神仙一般,想想都觉得妙啊。”
旁边上官直听了,面红耳赤,咬唇说道:你够了,不消再说!”
季淑道:我又说错什么了?”
上官直狠狠瞪她一眼,说道:改日我便叫人把这秋千跟葡萄架都拆了。”
季淑奇道:你发什么疯,他们怎么惹了你了?”
上官直脸上越红,瞪着季淑,终于说道:你自己gān的好事还有脸问我……留下这些无耻之物做什么?”
季淑眨眨眼,啧啧说道:你的眼神跟品味也极特别了,你怎么看出秋千跟葡萄架无耻了?”
上官直忍无可忍,红着脸说道:当初你bī迫我在葡萄架……跟秋千上同你……你……”
季淑的嘴巴不知不觉张大,看着上官直的窘态,隐隐约约猜到点儿什么,却又不敢相信,迟疑着问道:同我gān吗?”
上官直手握的死紧,道:同你……行那种事!你还问!”
季淑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直,而后又看天,感觉整个世界很不真实。
两个人站在原地,上官直气愤地将头扭到一边,季淑发了一会儿楞,忽地觉得不对,便重新看向上官直,问道:你说我bī迫你?”
上官直哼道:不错!”
季淑说道:我bī迫你?哼……我力气比你大?”
上官直道:自然不会!”
季淑哈哈笑,说道:那我怎么bī迫你,哼,女子qiáng-bào男子?你以为你是弱不禁风的病美男啊,少来找借口了,一定是半推半就的和jian。”她轻蔑看着上官直。
上官直双眉拧紧,望着季淑说道:你……你竟然推的一gān二净?什么和-jian,什么半推半就!你骗我喝了催情酒!并非和jian,乃是迷-jian!”他气得双眼都隐隐发红。
季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这出,一时瞠目结舌,半晌才叹道:我、我有些忘了……唉,我可真是手段了得,简直是女中豪杰啊……”
真真匪夷所思。
上官直却瞪着季淑,道:无……无……无耻yín-妇!&r